那天早晨

那天我早早的出来特地去那里拍一张胶片,今天再特地翻出来。从汶川、玉树到雅安,我们是不是用互爱逃避责任,用煽情转移缺失,用感动淡化反思,用表彰取代问责,用成绩掩盖罪行?我不会去那个广场看那些个企业冠名的募捐活动,点那些个最终被扫进垃圾桶的蜡烛,只是早早的起来去那里拍一张胶片。

《那天早晨》上的一个想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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