画廊

盐城夫妇

当时这对盐城夫妇就在十字街工地上打工生活,想说的倒不是什么外乡打工人的艰辛什么的,对于工程进度缓慢,他们无所谓,也不觉多辛苦:“今天挖开这里,过几天另一队人又填上,不晓得要弄到什么时候,时间长也好,多做几日省的再到处跑。”临走,他们问了我一个问题“你们这儿的人很奇怪哦。我们走过很多城市,在这样的市中心,夜里十点之后怎么还可以施工呢?换其他城市电话早打爆了”

见与不见

『好久不见··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常去那里和来这里。在这段“不见的时间”里经历了人生大致都应面对的一些相聚别离,新生活把原本单一的时空撞得“难以拼凑”,还好一切都在慢慢重新找回,“碎片”尤其显得珍贵。
好久不见的老街坊,只要存在一天,时光总是慢条斯理……』

以上在博联社的一段,记得有人回复:“见与不见都在那” 我说:“见与不见都曾在那儿”,今天印证了。有段时间没去武胜巷,今早经过发现老门堂在重新翻修,这里原来是机关幼儿园,搬走之后做过几家单位的临时办事处,再后来就空关着。坐着的这位老人就是当年的幼儿园张老师,今早她的邻居告诉我,老人一个多月前在门口摔了一跤已离世了。

变·迁

那天从51号楼北面房间的这扇窗望出去是如此安静,为了新广场的市政工程,楼里的住户都被搬走。南面房间对着热闹的市中心,这条叫“人民”的路被挖了好一阵,近日算是暂时平整了。那栋楼当然也早已不在,后来在那片寸土寸金的空地种上了冬瓜,再后来竖起了一道白墙……

运河船闸

通吕运河在这儿不远和长江相通,碰巧阴雨天路过,看着船闸下的光景未免感叹,在陆路交通不发达的时代,江南水路也许是最方便的了,一条运河一头连着长江,满载着长江灵气的无数“触角”延伸到小城的房前屋后。如今,大兴楼宇,“触角”所剩无几,运河也只偶尔走走石子黄沙、红砖黑瓦。那些被商业圈起来的“水庄”更是抹得灯红酒绿病怏怏的候着各地“小资”们。

《自语》

也许每一首不经意低吟的歌都与感情有关。或多或少……
也许每一个时常闪回的画面,不管是否被拍成照片,都与感情有关。或多或少……
很久以前一直想做个讲故事的人,”I’m just telling story…”故事都是过去完成时,过滤了疯狂与哀伤直入心底。
试着在地狱仔细辨别,如果可以赋予某些灵魂以意义。或多或少……
我渴望无谓于利益的信仰,大光明和大黑暗同样令人迷茫……
故事只是叙述,或使用另一种讲述的方式。
一些记忆的残片,任凭我们去幻想那波澜不兴的海面下曾翻涌过怎样的潜流。
人心是有茧的。或多或少……
当勇气的指尖将它层层剥离,痛和鲜活都随之而来。
我又怎么可能超脱,我不过是nobody,而且,也不再那么年轻。
我只有一张作废的车票,一卷最后的胶卷。
多久没看日出日落,多久没有在这光污染的城市头上看星空?
在一卷胶片的长度,自成系统,提供着难以察觉的温情,等待深陷。
等待叹息,怀念与眼泪。
但,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波希米亚式的自语。
也许我没有自己想象中坚强。
也许,非语者,非语。听者心动。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