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桥头的这口公井填了好多年了,在自来水还不普遍的那个年代,这口井浸润了多少户老街人。在寺街这片,像这样的井很多,分布在巷口院落,但绝大部分都已人为污染不能使用了,盖上了沉重的水泥石板,堆积着各种废弃物,曾经那么明眸善睐的,现在被刺瞎了。
图像
Bonsai
柳家巷一户院子里摆的雀舌。南通雀舌罗汉以扡插繁殖,无山采老桩,以盆植为主。苗经从小盘根後,根的生长变化多样,南通人选雀舌首先看根,是否大根、奇根、实根、其次是干,干如有顿节、下粗上细、过渡自然为佳,枝叶则不论,因为根的形状非人力所能为,看似人工,实则追求自然。
胡家园的老人
家住胡家园的康姓老人,九十多,耳聋,信耶稣,见到我们问好,很激动的比划:“不好意思,我耳朵听不见……”,每次遇到就念叨当年自己和兄弟姐妹支边新疆(有口音大体意思如此),如今寺街要拆,不知住往何处,等等担忧……
那天早晨
那天我早早的出来特地去那里拍一张胶片,今天再特地翻出来。从汶川、玉树到雅安,我们是不是用互爱逃避责任,用煽情转移缺失,用感动淡化反思,用表彰取代问责,用成绩掩盖罪行?我不会去那个广场看那些个企业冠名的募捐活动,点那些个最终被扫进垃圾桶的蜡烛,只是早早的起来去那里拍一张胶片。
喂,
喂,还记得世博年那个开始让我觉得长得像“某牙防组”吉祥物的“海宝”吗?当年大街小巷都被这个蓝皮肤翘着小卷毛的家伙占领了,有种想法现在再去找找看当年的这些造像,如今还过得如何?
“爱老虎油”
每天上班都要经过的地方。发明6×6画幅的人绝对是个天才,在正方形的画框里可以任由你的视线游走,但始终也逃离不了你想要的那个点,就如同恋人之间无话不谈,但总绕不开那句“爱老虎油”。
外婆家
暑假里的早晨,可以不用起得太早。吃完点心,坐在外婆家的大门口,凉风习习,膝上的笔记小本子可以等到外婆理好长辫儿后慢慢再看,现在童年有这样的幸福记忆难得了。
老街的鸽子
那年老街里的鸽子还能自由的放飞,因为有些老屋没有院子更谈不上晒台,如何拉绳晒被是老街里的一门学问,仰望天空,点、线、面倒也乱的相得益彰。Kodak 5222这款胶片被迫到1600还是那么强悍。
小店
实小旁边的小店在寺街一直往北的尽头。印象中每所小学校门不远处都会有家小店铺,流行的各式扭蛋、诱人的小包零食、五颜六色的饮料、花花绿绿的贴纸……当然还要有一个慈祥的老奶奶。
一个人
一个人,不喜热闹,没有读物,对音乐也不是很感兴趣,睡又睡不着,外面也没什么别致的风景,旅途中,一个中年男子面朝车窗外,发呆或是想心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