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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涟漪”
2012年底,寺街墙面上突然出现的二十几张白纸,如同向平静的湖面扔出一块石头,顿时泛起一阵涟漪。纸上的内容是有关老街改造方案和部分居住房屋性质与面积的公示,一时间,“拆迁”成了老街人的日常话题,这位遛狗老者经过时却不看一眼,很是有范儿。
爷孙俩
早晨胡家园的巷口,老街可爱的一幕。小宝儿坐车里,爷爷手持遥控器,乐呵呵的迎面开过来。
香童
广教寺向来香火旺盛,狼山脚下一处香火摊,小贩临时有事离开时将小桌围成四方,把女童独自一人圈在中间,望周围众神庇佑安全。
曝伏
西南营的田家巷,去年这时候天气一样炎热,早晨7点的太阳就已经非常辣人了,曝伏正当时。
神灯
如此城市雕塑平时不会多看一眼,这座大桥的“景观设计”不古不今、不东不西,应该算不上设计,只是一个费钱的工程去装饰另一个“工程”。想来很久没看到值得伫足的城市雕塑了。她应该是自由的,自由的在城市的一隅,自由的呼吸,不为任何“工程”作饰,她只爱生活在这里的人。哪天曾生活在这儿、见过她的人离乡万里,心中不时想起一盏灯,温暖着他的胸膛,其实故乡始终不曾远行……
囚鹿
《尔雅》:囚,拘也。
很多时候这个休闲农庄里圈养的鹿就这么呆望着,鹿茸早已不知去往何处。两名被雇佣的外地民工在这里照料农庄里各种圈养的动物。
盐城夫妇
当时这对盐城夫妇就在十字街工地上打工生活,想说的倒不是什么外乡打工人的艰辛什么的,对于工程进度缓慢,他们无所谓,也不觉多辛苦:“今天挖开这里,过几天另一队人又填上,不晓得要弄到什么时候,时间长也好,多做几日省的再到处跑。”临走,他们问了我一个问题“你们这儿的人很奇怪哦。我们走过很多城市,在这样的市中心,夜里十点之后怎么还可以施工呢?换其他城市电话早打爆了”
“大黄伞”上行走的人
香港的”大黄鸭“要进京了。城北新建游乐场的上空,撑起了这样的巨型大黄伞……
见与不见
『好久不见···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没有常去那里和来这里。在这段“不见的时间”里经历了人生大致都应面对的一些相聚别离,新生活把原本单一的时空撞得“难以拼凑”,还好一切都在慢慢重新找回,“碎片”尤其显得珍贵。
好久不见的老街坊,只要存在一天,时光总是慢条斯理……』
以上在博联社的一段,记得有人回复:“见与不见都在那” 我说:“见与不见都曾在那儿”,今天印证了。有段时间没去武胜巷,今早经过发现老门堂在重新翻修,这里原来是机关幼儿园,搬走之后做过几家单位的临时办事处,再后来就空关着。坐着的这位老人就是当年的幼儿园张老师,今早她的邻居告诉我,老人一个多月前在门口摔了一跤已离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