遇见

这样的“遇见”,恐怕每人心中都有所感吧。想起前两天转的一条微博“我们不仅生活在现实和历史的巨大差距里,也生活在梦想的巨大差距里。”这是也我值得去记录的动力啊。

奇遇

摄影如奇遇,有时“奇遇”会来的特别突然,原本只是看看这墙面的冬日光影,这时一只白猫从房顶探身而过,禄徕双反的曝光已提前设好,对焦、过片、上弦、按快门一气呵成,小家伙我逮住你了。

春暖花开的季节

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,狼山南麓,一对新人在拍婚纱照,助手打着反光板,摄影师在几米远处喊话,新娘甜美的望着镜头,新郎把外套高高的抛起,一位农妇踩着卖菜的三轮儿吱呀的经过,眼前的这一幕让她乐呵呵的笑出了声。

《自语》

也许每一首不经意低吟的歌都与感情有关。或多或少……
也许每一个时常闪回的画面,不管是否被拍成照片,都与感情有关。或多或少……
很久以前一直想做个讲故事的人,”I’m just telling story…”故事都是过去完成时,过滤了疯狂与哀伤直入心底。
试着在地狱仔细辨别,如果可以赋予某些灵魂以意义。或多或少……
我渴望无谓于利益的信仰,大光明和大黑暗同样令人迷茫……
故事只是叙述,或使用另一种讲述的方式。
一些记忆的残片,任凭我们去幻想那波澜不兴的海面下曾翻涌过怎样的潜流。
人心是有茧的。或多或少……
当勇气的指尖将它层层剥离,痛和鲜活都随之而来。
我又怎么可能超脱,我不过是nobody,而且,也不再那么年轻。
我只有一张作废的车票,一卷最后的胶卷。
多久没看日出日落,多久没有在这光污染的城市头上看星空?
在一卷胶片的长度,自成系统,提供着难以察觉的温情,等待深陷。
等待叹息,怀念与眼泪。
但,也许这一切不过是波希米亚式的自语。
也许我没有自己想象中坚强。
也许,非语者,非语。听者心动。而已。